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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,只是向上走,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。能做事的做事,能发声的发声。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。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。
珍惜一切时间,用于有益之事,不搞无谓之举。
培养青年要尊重劳动者和劳动人民的感情。
如果恋爱的时候你听到的全是甜言蜜语,那么,将来痛苦的不是你的耳朵而是你的心。
读书人上厕所时间长,那不是干肠,是在蹲坑读书;读书人最能忍受老婆的嘟嚷,也不是脾气好,是读书人入了迷两耳如塞。吃饭读书,筷子常会把烟灰缸的烟头送进口里,但不易得脚气病,因为读书时最习惯抠脚丫子。可怜都是蜘蛛般的体形,都是金鱼似的肿眼,没个倾国倾城貌,只有多愁多病身。
问天何寿,问地何极,生何欢,死何苦...苍生何辜?情为何物?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爱情赐予万事万物的魅力,其实决不应该是人生中短暂现象,这一道绚烂的生命的光芒,不应该仅仅照耀着探求和渴慕时期,这个时期其实只应该相当于一天的黎明,黎明虽然可爱,美丽,但在接踵而至的白天,那光和热却比黎明时分更大得多。
也许每个人在恋爱方面的能量是一个常数,因机遇和性情而或者一次释放,或者分批支出。当然,在不同的人身上,这个常数的绝对值是不同的,差异大得惊人。但是,不论是谁,只要是要死要活地爱过一场,就很难再热恋了。关汉卿《一半儿•题情》:“骂你个俏冤家,一半儿难当一半儿耍。”“虽是我话儿嗔,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。”男女风情,妙在一半儿一半儿的。琢磨透了,哪里还有俏冤家?想明白了,如何还会心乱?
•女人都不太敢跟比自己强的女人抢男人,怕输,怕丢脸。